眼下我们跟她结了仇,她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们,反正一不做二不休,与其等着她来收拾我们,不如我们事先将事情捅出去。”

“搞我们?搞啊,反正我不要脸,我不信你也不要。”

“好歹也是首都有头有脸的夫人,她敢收拾你,我就敢让人家知道她抛夫弃子始乱终弃嫌贫爱富的本质,让世人唾骂她。”

陆敬安听到华浓这段义愤填膺的说辞,将冰块又贴到了自己脸上。

南绾说的没错,华浓这种不要脸的本质是任何人都该值得学习的长处。

谁让她不爽,她就干谁。

干得对不对她不知道,自己的乳腺好过了就行。

“你望着我干嘛?”

华浓的话刚问完,门铃响了。

她扫眼陆敬安,后者放下手中冰块去开门,华浓侧身进了酒店房间。

套房客厅正对门,若是让人看见了,只怕要生出是非。

“陆总,薄二少让我来找华公主。”

薄廉的人?

男人神情严肃漠然:“她不在,有事?”

门口的人没僵持,大概是薄廉交代过:“薄二少说,在首都,华公主若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。”

男人掏出一张纸,递给陆敬安:“这是联系方式,在首都黑白通吃,华公主若是有不便之处,可直接联系他。”

陆敬安一早知道薄廉这人善于隐藏,这么多年没露出任何锋芒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本事,而是藏得够深。

金钱是通向权力大门的钥匙,这些年,薄家密切监视他的账户,让他寸步难行,华浓的出手,无疑是将一个在地狱泥潭里的人给拉了出来。

站在薄廉的角度,那可是救命之恩。

陆敬安虽不管华浓给谁送钱,但大抵也知道这中间的事。

男人接过纸条,嗯了声,带上门。

“薄廉现在是你的人?”

“当然,”华浓接过纸条,将手机号码存在通讯录里。

想起什么,给薄廉打了通电话。

当着陆敬安的面交代了几句什么。

那侧,薄廉再三确认:“你确定要插手陆敬安跟他亲妈的事儿?”

“我可告诉你,他亲妈现在是当权者的夫人,人家跺跺脚都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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